王杰回憶被下毒經過
王杰:其實誰干的都知道了,因為出事兒了,送到醫(yī)院,我也不記得醫(yī)生跟我講那個是屬于什么東西,可是他會把我們聲帶旁邊的肌肉,聲帶旁邊有兩條肌肉,肌肉已經硬死掉在那個地方了,而不是長繭。但是我知道是誰,因為最后一次給我喝那杯飲料的人是誰,我很清楚,非常清楚。
當然,我本身是拜佛的,我也不愿意去,因為這個罪在香港是很大的,如果抓到,這個年輕人大概也完蛋了,一輩子的青春都毀了,倒不如讓他知道我知道是他,讓他難過一輩子,內心愧疚一輩子,總好過我覺得我去把他抓到監(jiān)獄里去我覺得很舒服,我不這么認為。
我花了很多年時間開始重新訓練自己的嗓子,比方說在家里,比方說我那個時候(嗓子)是這樣子的,“呃……”可是我會想辦法,“嗯,噢,……”我會開始去習慣那個動作,我以前是靠胸腔唱歌的,現(xiàn)在要把全身的肌肉全部改過來,改到背后去了,可是現(xiàn)在用背部做共鳴上臺唱歌的時候就會很快累,因為你全身的肌肉要繃得很緊,你要讓它產生一種共鳴。
但是現(xiàn)在來講只找到60%,嗓音的音質不可能像以前了,那個醫(yī)生也說完全不可能回到以前。我是覺得還好,但還不夠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