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希難得有骨氣地不肯道歉,只是拼命掙扎著想從他身下鉆出來,但她愈是掙扎,他就壓得愈緊,后來她連臉都被他壓在脖子下,一掙扎她的鼻子就蹭到他的喉結,然后陳小希就覺得與其武斗,不如智取!她的智取就是—一伸出舌頭,在江辰的結上,輕輕地舔了一下。
江辰的身體瞬間一僵,陳小希用力一推,從他身下鉆了出來,滾下沙發后拔腿就往房間跑,就在她的手要握上門把的前秒,衣領忽然從背后被拉住一扯,她失去平衡往后摔,腰卻被雙手托住了。她正松口氣,托住她腰的手卻環抱住她整個腰,然后不知道怎么使的勁兒,她整個人就被倒著扛到了肩上。陳小希被江辰扛米袋似的扛在了肩上,只見江辰兩條腿大步地朝前邁。
“放我下……來!”
后來在床上這個地點,江辰就對陳小希做了一些喪心病狂學校不教電視不準播網絡瀏覽時會跳出十八歲以下不能看的事情。而陳小希也是有收獲的,她的收獲是:以后在選擇“與其武斗不如智取”前,先掂量一下自己的智力,不要自不量力。
第二天晚上吃過晚飯,陳小希拖了江辰陪她逛商場買禮物給兩家的父母。江辰大包小包地提了七八袋后不愿意了,攔住她:“你是要回家開補品店嗎?”
陳小希點了一下他手里的袋子:“哪有那么夸張,你爸媽一份我爸媽一份,我媽說了,你家檔次高,讓我別失禮。”
“這種東西他們過年收的不會少,你買你爸媽的那份就好了,別糟蹋錢,到時又一直跟我哭窮。”
自從江辰住進陳小希租的小套房后,兩人就合計著買自己的房子,經過研究對比發現,相對江辰的收入,陳小希的可以忽略不計。所以陳小希就提出把江辰每個月的收入存起來,而自己的收入用于家庭日常開銷。江辰的金錢概念向向來模糊,讀書時管班費就常常得倒貼錢,陳小希管錢他也樂得得輕松。只是陳小希的金錢概念也好不到哪兒去,所以一到月底陳小希就哭窮,但又不讓江辰動用他的工資,江辰被她氣得嗆,而且還莫名有了—種養不起自己女人的挫敗感,明明他賺的錢,養十個陳小希都綽綽有余啊……
最后陳小希還是把她覺得該買的都買了,買完回家一算賬;指著江辰埋怨:“你為什么不攔住我?”
江辰翻了個大白眼,我攔得住嗎……
陳小希直捶他:“我讓你沖我翻白眼!我讓你沖我翻白眼江辰明白她暴躁只是因為要跟他回家了緊張,也不跟她計較,只是微側身子用手臂比較不怕疼的肉去接她的拳頭。
陳小希一邊捶一邊罵:“你居然沖我翻白眼,你這個白眼狼,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你居然沖我翻白眼!”
江辰冷冷瞟她一眼,挑眉:“哦?你再說一次?”
陳小希縮了縮腦袋:“呵呵,我是說我們共同參與了那個……那個經費的支出……”
春節前幾天,陳小希和司徒末約了一起去剪頭發。陳小希原本只是想修一修發尾,哪知那發型屋的發型師嘴上功夫了得,三言兩語就勸得陳小希燙了個大波浪卷發。他是這么說的:“根據我多年的經驗,我覺得你燙卷發肯定好看,會有―股成熟溫婉大方的氣質。”作為一個萬年娃娃臉,陳小希的死穴就是“成熟”兩個字,她原本還想聽聽司徒末的意見:見,一轉頭見司徒末已經臉慷慨就義地被安置在燙頭發的機器了,回給她的表情是“自身難保,好自為之”……
自陳小希再幻想一下自己成熟溫婉大方的模樣,覺得回江辰家一定忒給他長臉,心一橫:“燙怎么成熟怎么燙!”
于是在兩眼無神地發呆了三四個小時后,陳小希和司徒末各頂著據說超級適合她們的發型,回了各自的家。
江辰開門時陳小希正背對著門在掛新的日歷,聽到開門聲,微微側轉了臉。那發型師說了,這發型就是搭配側臉最好看,什么烏黑秀發中微微露出一抹臉的輪廓,比剪影還神秘還美!
江辰愣了幾秒,回過神來才帶著笑意緩緩地開口:“媽,您怎么來了?”
陳小希晚上和司徒末通電話:“末末,我想殺了我家那口子。”
司徒末在家也被自家男人打擊得夠嗆,但倒是明辨事理:“我覺得,我們殺了那發型師才叫冤有頭債有主。”
第二天陳小希攜司徒末,兩人換了家發型屋把蓄了幾年的長發咔嚓一下了結了,真是“發絲三千為君剪,發型師你給我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