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是復雜的,到了我們這個年紀,誰也不是一張白紙,當時的我們和現在的我們面對的情況是不一樣的,過去的那些是是非非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相逢時節】寧宥的話)
在被陳昕兒逼到忍無可忍的份上,
簡宏成只好將小地瓜的身份公布于從沒想過小地瓜不是他親生孩子的陳昕兒耳中,可這對陳昕兒來說就猶如一個定時炸彈般顛覆了她過往對簡宏成的堅貞的愛,她無法接受簡宏成這樣的反駁——
畢竟小地瓜的出生血型在她的心底心知肚明!
后來陳昕兒母親的意外到來和對簡宏成的那番逼問,實則最受心靈拷問的人是陳昕兒——但就是這樣的情景下,簡宏成作為一個男人,也沒有將小地瓜的事兒在公開場合公布開來,反而是急中生智的編出了一個讓眾人覺得他是渣男的大眾橋段故事。為此,他還被陳昕兒的母親狠狠打了一巴掌......!
內心敏感而脆弱的陳昕兒割腕,算是暫時中止了這場鬧劇,眾人將陳昕兒送到醫院之后,都開始冷靜了下來,而內心早已猜到了一切的寧宥則對簡宏成當時對陳昕兒悄悄說的那些話、導致陳昕兒態度立馬180°大轉變的事有了些許的猜測。
坐在簡宏成身邊的寧宥,以不容置喙的口吻說道:“我看過小地瓜的出生證明,是AB型,你和盺兒的血型我都清楚,所以這孩子不可能是你的。當渣男的滋味不好受吧?”
老早就知曉這件事的簡宏成對此刻唯一能站在他的立場理解他的寧宥有些內心坦誠的回應道:
“也許正是我那些年的沖動和感激,才稀里糊涂的結了婚,可人不能光憑這些過日子,婚后的生活讓他們彼此都互看不順眼,繼而用工作繁忙躲著陳昕兒,導致她夜夜出去喝酒,所以才發生了那件事兒。”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狀態了,陳昕兒自然也就沒有再留下的理由了,盡管簡宏成對她依舊是那般寬厚——
任她自己做什么選擇,在上海,還是在深圳,簡宏成都會支持她。如果有得選,簡宏成更希望小地瓜可以在上海上學,這樣他就能夠經常看到小地瓜了。
(人的情感一旦產生,就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消失,除非主觀表面的壓抑。)
陳昕兒在強勢的母親安排下,帶著小地瓜回到了臨水,臨走前小地瓜坐在車里朝著簡宏成大喊“爸爸”的聲音仿佛烙印在了帶著墨鏡注視著孩子的簡宏成的腦海里——
想來,這將成為簡宏成永遠無法忘記的人生畫面!
晚上,簡宏成、寧宥、田景野這曾經的臨水三杰坐在夜市的燒烤攤前,獨自落寞的喝著酒,腦海卻早已追溯到了他們曾經說話的話:
“臨水四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那樣青春熱血的話語。
只是此時此景,更襯托了他們此刻內心的不平——
三人誰也沒有說一句話,就那樣滿臉心事的在一起喝著酒,沒有禮節性的碰杯,也沒有一吐為快的欲望,只有那對過往的無盡追憶情感作用于被酒精麻痹的大腦,仿佛這樣才能讓內心那無法言說的郁結情緒于無形中釋放出來!
誰的中年不滿地雞毛?但若能有簡宏成、寧宥、田景野這樣牢不可破的友誼倒也算是一種困難期的特殊挺住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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