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釜山行》第一部首發,就已經確立了它不可動搖的末日巔峰秀,并不是因為它的選材,而是它對生存的定義。
生存,而后活得有意義,這是第一部的主題,孔侑與馬東錫充分演繹了文武兩道對待生存與意義的態度,先是讓自己活下來,然后犧牲自己,讓孕婦與孩子活著,換而言之,那是守護與傳承。
而《釜山行2》卻都把自己的水準調低,不僅主題沒選好,連劇情的推進,都變成那日暮西山的水準,不僅讓觀眾詫異,更有些意料之中的味道,第二部釜山的主體變成了男主姜東元純粹的精神升華游戲,遠離末日危險的男主,沒有家人,沒有朋友,再加上存在感降低,讓他的生活充滿了頹廢感,于是金錢成了男主回歸的理由,有些扯。
而《活著》更是直接拋棄了“意義”的解釋,只是單純的用生存、逃亡的旋律,形成了唯一的主題,那降維的感覺令人不敢恭維,全篇只有劉亞仁與樸信惠男女主的生存逃亡戲,唯一的對手戲,給了不愿放棄已經尸變妻子的男二號,卻偏偏只給了5分鐘不到的鏡頭,隨后便再次回歸男女主的逃亡。
看完兩部作品唯一的感覺便是,單調與乏味,并非小編刻意的貶低作品的質量,而是無聊之余的真實感覺,曾經看過的《與神同行》系列便沒有那種走低的感覺,看第二部的時候小編甚至有種互補和穿針引線的錯覺,第二部重復了首部的故事,卻推陳出新換了玩法,明明是“貴人”的故事,卻變成了引渡人的懺悔,不僅讓人眼前一亮,更是給了所有觀眾對第三部的期待,這才是高質量劇情的典范,哪怕部分劇情有些無厘頭,小編都能夠接受,畢竟它滿足了觀眾那欲罷不能的觀影感。